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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打算怎么办?”郁葱问。
“还没想好,但我不会放弃,虽然这一步走得这么糟,但这一步去付出了太大的代价,如果就这样放弃了,那岂不是不但前功尽弃,还搭上了杨柳他爸的一条命,搭上杨柳几十天的痛苦和长久的心灵创伤。”江源说。
“可现在的情形,你能做什么呢?”郁葱问,“你还在上学,家里的事你暂时又做不上什么,你不会还要杨柳去做你的替死鬼吧?”
“不会了,其实经过这一劫,我想通了,有些思路是该调整调整了。”江源说,“你不是教我要收回胳膊再出拳吗?我想自己想找机会出去学习一些知识,再回去重整旗鼓,改造我的家乡,实现我的理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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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杨柳呢?她怎么样,有什么打算?”叶郁葱迫不及待的问。
“我没见着她,我回去了两天,她家都没人。”江源说,“可是上次她来这里,怎么就只字不提呢?她为什么要瞒着我们?”
“我看她另有隐情,或者是还有什么不愿意说出来的事,”叶郁葱说,“还记得上次来时,她动不动就掉眼泪,我就想,她心里肯定有说不出的痛,可想不到她承受着这么大的苦,可我也想不明白,为什么她要独自忍受呢?”
“是啊,那几天她一直哭个不停,我就想努力探测她的内心,可他却丝毫不愿意透露,我看是不想给我们带来影响。”江源说。
“但我看不是这么简单,”叶郁葱说,“肯定还有别的原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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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次回到校园,江源的肩上又多了一重压力,这些压力不仅是来自小河村的现状,更多是来自他对杨柳那深深的愧疚。
江源不愿承认自己错,他始终不认为自己在这件事上做错了。
然而这个结局却是确确实实的错了。
沿着这个错误的结局,回溯到源头,却是因为他,这毫无疑问的向人们昭示,从一开始他就错了,于是错得很彻底。
面对这一结局,江源只有痛定思痛。
他不怨任何人,甚至什么也不怨。
他想静静的储备能量,从跌倒的地方,再爬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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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冬的校园,很忙。
所有人都在准备着期末考试,高校60分万岁的应试教育在这个校园尤为突出,所有人都会在最后几天突击一下,让一些不愿学的所谓知识在大脑里短暂的停留,为自己的教师交一份看得过眼的答卷。
江源平时就比较用功,复习起来自是不费力气,但高校的考试不全是考学习的,很多时候考的是交际能力。
据说,每次考试后,总有老师等着学生提着东西上门求情,于是就出现了平时不学习,而门门得高分的学生,甚至还有的科考试不阅卷,有的就不考试,全凭老师的直觉打分。
难怪有人说,高校是培养腐败的摇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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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源在高校这个大染缸里寻找一分纯净,只有努力的学习。
期末考试一科科地进行着。漫长的大学期末考试战线往往要延续到一个月左右时间,所以临阵磨枪应付及格已不是什么困难,更何况在考前辅导时代课老师都要给学生提示考试范围和应考重点。
转眼间,离放寒假也只剩下不到两周时间,已经只剩下两门课的考试了,这两门对江源而言也没太大压力。
有空闲的时候,江源还是想和叶郁葱相约出去走走,毕竟他们将要面对一个较长的假期。
而假期之后,他们将要参加各种就业洽谈会,还要参加实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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