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也是人
A君是某山乡小有名气的木匠,为人忠诚老实,模样也不难看,可惜桃花运迟迟不来,倒不是因为别的,而是因为A君见了女人就发呆。
眼见年近30,家人着急,邻里着急,A君心里也急,于是村里便有热心人四处为A君物色对象。
一天,邻里为A君在邻乡找了一个,女方是一个刚过20岁的黄花闺女,模样不错,而且读过几年书。只是是个独生女,要求倒插门,女方了解了A君的人品和收入后,表示还算满意。
既然女方满意,A君就没说的,家里、族里、邻里也都很高兴,倒插门就倒插门,反正比没有老婆强。于是很快就操办了婚事。
新婚之夜,客人知道A君的弱点,很快就闹完洞房。而A君一旦与女人独处,立马又不知所措。匆匆爬进被窝,到头便睡。新娘子见状无奈,只好自个儿脱光衣服,钻进被窝,往A君身上蹭。
A君见女人就发慌,和裸体女人同床更受不了,不但蠢蠢欲动,而且浑身发抖,新娘往身边一挤,A君就让,直到到了床角没法让了,A均才用背顶着新娘的裸体抖瑟了一个夜晚。
第一个夜晚抖过去了,第二个夜晚也跟着抖过去了。就这样过了一个多月,夫妻俩开始闹架了,A君理亏,便让着妻子,妻子骂他他不吭声,打他他不还手。
时间推移,夫妻俩的关系越来越紧张,终于几个月后,一张离婚证结束了这场婚姻,女方在最后时刻对A君说:“你不是个男人。”
结过婚但没有尝过腥的A君又回到了原村,关心它的人经常来和他谈心,一个年轻人听了A君的陈述后说:“女人有什么好怕的,她又不吃人,即使女人是老虎,男人也应该是武松。”
过了半年,邻县的一个姑娘打听到了A君家。姑娘也是刚过20岁,模样也还可以,只是听说有过一次不幸的遭遇,但对A君来说,这等于天上掉馅饼,两人很快就同居了。
这次A君一改往日模样,俨然一副武松模样,不仅夜夜大展雄风,而且白天也是打虎英雄。在同居的不到半个月里,A君就将女方打了近十次。
半个月后的一天早上,当武松要再次打虎时,女方收拾好东西,走了。走势吗A君是“虐待狂”。
由“不是个男人”到“虐待狂”的A君在家呆不下去了,便一个人到了很远的山区工厂去做木活了,一去两三年,毫无消息。
三年后,A君回家乡,同时回来的还有一个少妇和一个几个月大的婴儿,A君和少妇显得十分亲热恩爱。
当人们在惊诧之余询问A君时,A君只说了句:“女人也是人。”
肃 竹1999年12月7日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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